小友酱

专注各种乙女粮/

【梦间集】鱼🐟

❤️❤️

即将死亡的卷_等一个玉箫:

*这两天乱七八糟的摸鱼
*乙女向,玉箫是我的
*依旧继续嚎换粮




-关于负能


-金铃索



负面情绪总是来得这么突然,多日来的压力终于将你击倒,堵在心口无法纾解的烦躁是深埋的导火线,而众人七嘴八舌的争吵成了点燃一切的火花。


“够了!”你有些崩溃地推开靠过来询问你看法的金铃索,用力将桌上的杯子扫到地上。


杯子碎了,冰冷的茶水流了一地。


众人被这一下吓得有些懵了,都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看着你,偌大的房间内一时间竟无人动作。


这不是他们的错。


意识到这点的你深吸一口气,手指死死扣着桌面,强行压下面皮下蠢蠢欲动的负面情绪,尽量放缓语气心平气和地说话。


“……抱歉,我现在心情有点差,你们先出去吧。”


众人相互看了几眼,虎头金刀还想说些什么,被白扇阻止了,一行人沉默着前后离开房间。


门被带上的一瞬间,你重重地舒出一口气,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揉弄跳动发疼的太阳穴。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的发白,脑子刺刺地疼,连简单的呼吸几乎都要抽光你浑身的力气。


手掌盖住双眼挡住所有光线,长睫颤动蹭过手心带来丝丝痒意,眼眶中溢出的温热液体打湿了你的手心,从紧闭的指缝中渗出。


你低声呜咽。


“你在哭什么。”


少年熟悉的清冷嗓音让你猛地睁大双眼,连带着指尖都忍不住轻颤。


是金铃索。


他就站在你面前。


你移开手掌,呆呆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还在这,“金铃儿?”


金铃索抿了抿唇,没应答,只是将手中的手帕递给你。你忙接过去,指尖是丝布的柔软触感,你低下头去看,是一条普通的白色手帕,没什么花纹,仅在边角绣着一个小小的“铃”字。


“擦擦。”他偏开头躲开你探究的目光,语气有些生硬,听起来像是极不情愿,脸上却极其诚实,迅速漫上艳丽的红。你能看到他不被头发掩盖住,露在外面的耳尖红得像是血液一般的颜色。


“别哭了。”







-关于奶爸


-玉箫




“玉箫……”我看着玉箫,张了张嘴又闭上,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好不容易话出口,撞上他眼睛又连忙低头避开视线组织语言。


“何事?”


“是这样的,我想问你个问题……”我深吸口气,终于做好随时会被扔出去的心理准备,抬起头壮士赴死般对上他视线,开口才知道自己的声音抖得厉害。


成败在此一举!簿绛!你别怂!


“你既然是奶爸的话……”我顿了顿,在他鼓励的目光下缓缓说出下半句。


“……你的欧派有没有C cup?”


玉箫:……


玉箫:????


他沉默了好久,脸上笑容渐渐消失,就在我开始思考他会不会一箫敲死我的时候,他突然开口回答问题,语气特别平静。


“没有。”


等等为什么这么正经啊?!


等等这种类似于心如死灰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啦??!


爸爸我错了你别这样我特别虚!!


最后结局是我被拎回房间教育了好久,是字面意思的教育,收起你们奇怪的想法。


被玉箫教导了这样问他可以,但是不能去问其他男人,绝对不行,特别是金铃索。


道理我都懂,可是爸爸你为什么要对金铃索敌意这么大啦,我真的对他没一点那方面意思!






-关于接吻


-金铃索



金铃索喜欢和你接吻。


温柔的,毫无重量的吻落到你的额上,落到你眼角,一路往下吻去,最后的终点在你唇上。


双唇相触,鼻尖抵在一起,呼吸交缠。他动作缓慢,舌尖不费力气地顶开你的牙关,他吻得动情,唇齿间却忽地尝到些许苦涩滋味。


你哭了。


没有发出一丝啜泣声响,只是将眼睛微微睁大了些,眼泪从眼眶中挣脱而出,划过脸颊,在下巴聚成小水滴坠到衣服上,洇开了一小块水渍。


“无剑。”


他叫你的名字,手指撑开你的指缝一点点插进去,然后牢牢握住,与你十指相扣。而那温柔之至亲吻始终未停,温热唇瓣略过下巴,擦过你的脖颈,在上面轻啄舔吻。


“无剑。”


金铃索的声音放得极低,呢喃细语不像是安慰,反倒像是在向爱人诉说着甜蜜情话。


他捧住你的脸,拇指一点点拭去眼角溢出的泪水。


“别哭。”






-不知道什么东西


-金铃索





今年的初雪格外大。


我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往火炉里添了些木炭,房间里烧的是金铃索最喜欢的熏香,无法形容的香气中掺着几分不明显的苦味。对于这种香我说不上是喜欢或是不喜欢,单纯因为金铃索喜欢便点上了,大概因为他是陪我最久的人之一,我对他一向有些偏爱。平时表现的不明显,倒也没引起什么异议。


窗子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推开一条缝,冷风夹着细小的雪屑倒灌进屋里,桌上摊开的书本被吹得哗哗做响,书页乱翻。


我应该去把它关上的,可是我实在是懒,特别是在这种天气,骨头都像被冻住一般,丝毫不想动弹。宁可坐在软垫上望着门外地上那层厚厚的积雪发呆也不愿起身去关上窗拿了书来看。


金铃索看到可能又要嫌弃了。


我这么想着,便听见门外响起轻微的脚步声,随后看见金铃索从外面走进来。他没穿鞋,赤脚踩在冰冷的木板上,白净的脚趾被冻得通红,换作平常人,现在可能已经裂开流血了。


他手中提着一个小巧精致的酒壶,我在一瞬间明白了他过来的目的,伸出手接过他递来的酒壶。与想象中的冰冷不一样,手指触到的是温热触感,想来是他放在热水里温过了。


“啊这种天气喝热酒最适合了,谢谢。”


金铃索摇了摇头,而后坐在我身侧的木板上,我想给他拿块软垫,被他拒绝了。


“你来这里三年了。”


良久,他突然开口。


是啊,三年了,这是我来到这里的第三年。


我摸不准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便纯当自己没听见他的话。


“你会走吗?”


“走?”我不意外会在金铃索口中听到这个问题,眼睛直视前方没去看他,不知道他现在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样的,是紧张或是平静,只自顾自回答他的问题,“我不知道,可能会,也可能不会,这种事情,谁知道呢。”


他没再说话,我也不说,只闷声喝着酒,酒有点烈,入喉时带着炽热的灼烧感,入胃后腹部一片暖融融,将身体里的寒意尽数驱走。


长久沉默之后,金铃索似乎叹了口气,很轻,我没听清,也不想去听清。


仰头喝光瓶底最后一点酒液,我将瓶子随意地扔在一边,闭上眼睛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耳边只余呼呼的风声。














没了














打个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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